23-077 晚苏的公有制非全民所有
晚苏的公有制 ——资本主义的计划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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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 00:09
判断一个阶级性质的标准，不在乎大多数人的性质，而在于统治阶级的属性。人部大多数是工人阶级，不等于这个社会是工人阶级的，对吧。所以要看统治阶级的属性。你比如在奴隶社会。我这段论点好多人不太认同，所以我还得想想找一些专家。反正我以为在奴隶社会，社会的绝大多数人不可能都是奴隶。有了养殖业，强迫劳动才会有剩余，这就是奴隶。但是由于劳动生产力的低下，人类卖向私有制的第一步必须是努力制。所劳动生产力特别低下，人们只能勉强维护自己的生存，毕竟直接的暴力才能强迫努力提供非常微薄的剩余。所以才有了部落之间打仗，把俘虏不杀掉，而是把俘虏作为奴隶，但是他们占奴隶占人口的百分比。待遇。
阳 01:39
分析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出发，封建社会和奴隶社会的区别其实并不是非常大的，两个都是建立在自给自足的小生产的基础上。奴隶社会我觉得当然这里边比较主观。奴隶社会不得不大可能是人口的绝大多数，因为要是人口的大多数，维持奴隶制的维稳成本就是太高了，太高。所以从部落战争发展起来的奴隶社会，必然有大量本部落劳动力处于自由人的地位。起码一开始是。但是据说雅典有人口含有大多数是奴隶。讲起来这样，你看有类似制度的，比如南非，白人占少数，黑人占绝大多数。但是它不是一个奴隶制，美国的努力制南方的黑人，他不是占人口大多数，还是白人。这里边有个问题，你要是把人口的大多数都变成奴隶，维稳成本太高。大多数人还是自由民，然后贵族，他们的比自由民要生活要好，他们依靠奴隶。所以我可以对比，比如美国南方的奴隶制，你可以看出来大多数的是白人，黑人主要是在大的庄园组里边，还小的这些庄园里面恐怕就没有奴隶了。所以但是这里边需要考证，咱不能想当然。所以这些奴隶从部落战争俘虏的，以及他们的后代，这些人就是奴隶。他提供微博的剩余去供当时的贵族。
阳 04:01
历代你看封建社会，服役的修长城的民工，你说与奴隶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也是值得我们去考虑。你像秦始皇修建长城，有大量的这些服役的民工，他们的性质在很大程度上类似奴隶或者是农奴。所以历史上劳资关系、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一刀切的。
阳 04:40
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的根本区别，因为他们俩都是自给自足的小能经济。他们根本区别在哪里？也就是根本区别就在于统治阶级榨取剩余价值的方法。统治阶级依靠强迫奴役，剥夺人身自由来占有剩余价值的，是奴隶社会；依靠佃农——双赢对吧？我把土地租给你，咱们来个双赢，共同富裕。你打的粮食一半给我，这叫共同富裕。对，共同富裕，靠剥夺佃农的租赁，这是封建社会，所以我们判断封建社会，奴隶社会，它还是小生产证的一个量变。资本主义完全不同的一种生产关系了。资本主义的出现，最主要的还是靠分工协作为基础的社会化大生产，跟封建社会和奴隶社会有个本质的区别。所以 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还都是小农经济。资本类社会，出现了社会化的大生产，为了防备统治阶级内部矛盾的激化，导致他们同归于尽，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使用的都是一个——不知道对不对，你看我的印象——都使用安分守己的世袭的等级制，所以它严重的固化阶级固化，这是它一个基本特点。虽然有人鼓吹什么科举制改变普通人的命运等等，但是这里边大部分还是地主的子弟和官二代，他们升官能发财，但是不得挑战皇位。所以世袭的等级制是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都是共同的。
阳 06:54
所以资本主以前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都是小生产，都是安分守己的这么一个世袭的，这和资本主义是很不一样的。所以 这种自给自足的小生产，安分守己，墨守成规的自耕农或小地主，完全可以满足于现状。因为在历史上，在欧洲，在印度都存在我有时候上千年的小王国。这种小王国还是挺普遍的。这本质因为它是一个自给自足的这么一个生产，它不是一个市场的。虽然封建社会也有土地兼并大地主，吞并小地主的现象，那只是贪婪，但它不是个生死存亡的争夺。因为不像商品经济的出现，资本主义的社会建立在社会化大生产上。它是个商品经济。所以劳动者在生产资料实际所有者指挥下。我说他是生产资料的实际指挥者，不管他，他的称号是老板还是哈，对吧。实际所有者进行分工协作，这是最主要的特征。美国南方曾经存在的奴隶制和真正奴隶社会还是不太一样的，因为他那儿是劳动力，是奴隶。但是它进行的商品生产，它生产的是烟草或者棉花，提供给欧洲的市场或者美国北部的市场。所以它是商品生产。所以也可以看出来就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五阶段，对吧。它是有一个，它有好多这种从黑和白之间有很多元的表达。
阳 09:07
美国南方的奴隶制，它有个前提条件，它必须有种族主义，这也是美国种族主义的一个物质基础。它不是一个品德，什么歧视，它物质基础就是没有种族主义。在南方不能维持奴隶制，因为白人你要把他当奴隶，他跑了就混到人群里边去了，消失了，你没法知道他是谁。所以种族主义。它这个是一个南方奴隶制的一个最根本的前提条件，也是为什么美国社会撕裂到现在，因为它这遗留下了一大批问题。
阳 09:56
资本主义社会和以前的阶级社会区别到底在哪里，对吧？所以这里边有个商品生产，商品经济的出现。资产阶级，它必须打破以往墨守成规，安分守己的世袭制度，因为他是按照谁的钱多，谁语权大来决策的。所以商品经济他很自然的突破了这种世袭的等级观念，对吧？我这商品卖的好，我凭什么听你的？所以他除了财产的等级制以外，他不承认其他任何的等级制。所以商品生产的特点是认钱不认人。
阳 10:54
所以出人头地，争当老大是资产阶级区别于以往剥削阶级的一个根本的标志，一个根本的特点。资本主义的生产，它是商品生产，因而它的 DNA 就是竞争、垄断、霸权。竞争必须必然导致垄断，因为人们竞争的目的是什么，要当老大霸权。霸权是在国际范围的，垄断是在一个国内。所以一个垄断资本超过本国的垄断范围，它就变成了个世界范围的霸权。这不光体现在他们对劳动剩余的掠夺上，也体现在资产阶级内部的关系上。所以资产阶级，它对工人阶级，它是要压榨，都要当老大。
阳 11:54
资产阶级内部也是争权独立的。通过商品生产进行资本积累的逻辑，要么扩张，要么灭亡。所以这个逻辑迫使资产阶级如同豺狼一样的贪婪。只有那些最贪婪的，野心最大的才能胜出。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你就不能墨守成规，你就不能守着那个小摊子。因为商品，不管是服装也好，日用品也好，商品经济到哪里，他就把资本主义的关系带到哪里。竞争的手段可以是市场形势的，也可以是资本集团内部的争权夺利，这个是特别重要。
阳 12:57
从这个视角来看，虽然商品生产是资本主义区别于以往经济社会的根本标志，充分的劳动力市场和商品市场并不是资本主义的必要条件。因为有很多非市场化的商品，你比如在战争时期，计划经济在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都出现过，这种情况下，市场的讨价还价的，这种市场让位于政府协调各个商品生产企业之间，讨价还价。
阳 13:44
美国在战争时期，希特勒在战争时期。所以有一些西方的进步学者，比如大卫·科兹，他们普遍的，反正我发现在美国普遍的把 资本主义的必要条件就是必须有劳动力市场，必须有商品市场。这是资本主义的必要条件。他们否定资本主义可以搞计划经济。所以他把苏联崩溃前后的社会性质看成是全然不同的社会。因为崩溃以前没有劳动力市场，没有商品经济，崩溃以后是商品经济、劳动力市场。所以他说苏联崩溃以前不是社会主义，也不是资本主义，是“后革命社会”等等。
阳 14:47
所以我觉得这种分析的错误，就是 把资本主义从一个封建社会发展出来的，比如市场化的具体特征，看成是资本主义的本质特征，他们没有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没有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视角看着社会现象。所以这种视角不能把苍蝇和蛆，他们就把苍蝇和蛆看成是不同的动物，因为两个表现完全不一样，一个会飞，一个在屎里爬，它们怎么会是同一物种呢，对吧？我们也见到一些御用文人，宣称加了一个定语，改变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关系——“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如果定语 " 社会主义的 " 能改变市场经济的本质，我这还有 " 社会主义的 " 地沟油，“社会主义的”妓院，“社会主义的”赌场，一系列“社会主义的”，对吧？所以市场经济不是资本主义的必要条件。
阳 16:06
怎么去看这个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也是马克思主义者需要搞清楚的一个最根本的东西。所以生产关系的本质就是生产过程中劳动者与生产资料所有者的关系，对吧？生产关系到底讲什么？劳动者和生产资料所有者之间的关系。所以劳动者是如何被组织起来的，进行劳动的和怎么分配劳动果实的，这就是它的生产关系。这就是所谓的所有制。决定了生产和分配领域里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有制是根源，生产和分配的关系是个现象。反过来，通过观察生产和分配领域里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可以判断所有质的性质。所以我们在观察生产过程中和分派领域里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们能判断出所有质的本质是什么。所以你不能光看这个所有制标榜是什么。
阳 17:28
无论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劳动者都是没有生产资料的。不同的是，封建社会的劳动者是没有人身自由条件下的自给自足的小生产。当然在也有一部分手工业，但是不是奴隶社会或者封建社会的主流。你像在古代也有炼铜的，搞瓷器的对吧？还有修建长城，大规模的社会化大生产对吧？但是那不是社会的主流。在奴隶主的监督下，奴隶没有任何劳动积极性，靠鞭子生产效率是极其低下的。所以在新的生产力出现之前，奴隶主也没有别的办法。
阳 18:26
封建社会是建立在更发达的农耕或者养殖技术之上了，这时候劳动者从事的是自给自足的，各行其事的小生产，它还是一个靠天吃饭的。但是这时候你不你要是光靠鞭子来搞生产，你想想一个奴隶主，咱们想就是一个农村里边，如果它不是地主和佃农，而是一帮奴隶主。奴隶主本身就需要懂得什么时候种，什么时候收割，整个冬天拿着鞭子去让奴隶们去干。你这样做，与其这样做，不如让农民自己去种。然后分成。分成了，农民具有积极性了。因为农业特别在乎天气，靠天吃饭。所以这样来讲，奴隶社会恐怕更多的是打猎，搞一些其他的。所以在美国的南方的奴隶社会，奴隶制就是靠鞭子。一个人骑马能看上二三十个黑人男女在地里边收棉花，或者是搞一些什么其他，他就是靠鞭子。所以他监督的成本比较低。但是你要那种条件下奴隶主，他确实要懂得什么时候种棉花，什么收割它必须有一些管理者积极性，主要是靠暴力。但是你要是没有种族歧视，你要黑人，你要想把白人那种方法奴隶起来就不行，成本太高。所以这也就是我们考察一个社会的，我们要考虑它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是特别有意思的。我也是学了美国的经济发展史，突然明白了。
阳 20:44
这里边分享一下。为什么美国的北方没有采取奴隶制？工业，为什么工业没有采取奴隶制？为什么仅仅是比如种棉花，种烟草，它能能维持奴隶制？为什么纺织其他的制造业就不行？ 带着这个问题，我就看了美国经济历史，有个特别有意思的领悟，恍然大悟。你想想一个纺织厂女工，他如果是个奴隶，你每一个女工后边差不多都得来个监工的。你想想他没有生产积极性，基本上你要有大批的监工，预期要那么多监工，干脆给他们工资得了，所以划不来。北方的工业资本为什么没有实行奴隶制？因为它划不来，而不是什么道义上的其他东西，都是瞎扯。如果奴隶制能赚钱，他毫不羞耻的会用奴隶制。南方的奴隶主也想在一些南方的工业上用奴隶，结果就不行。你要有工业，你必须培养工人识字，文化。你给了奴隶一点技术，不管什么样的技术，工业上的技术，你就离不开工人了，你工人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所以非常普遍。
阳 22:38
这里边就是一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资本主义的，它是建立在社会化大生产的技术上，它必须有技术，有文化，它，劳动者，它就不能采取奴隶制，它效率非常低。而且奴隶破坏机器把你气死了对吧？这里边太容易了。所以在在棉花田里边和烟草的农田里边，奴隶很难破坏工具之类的。所以这是一个大差别。
阳 23:21
为什么资本主义没有采取，比如佃农那种生产方式，为什么他没有？ 他为什么是一个雇佣劳动制？最主要就是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它与封建的主要区别就在于工业化的大生产。工业化的条件下，风险比较容易控制，生产过程生产多少不是靠天吃饭，他没有随着资本家，他可以冒市场的波动的风险。但是产出跟农业不一样，在农业上靠天吃饭，劳动者它的积极性，它的等等影响它的产出非常直接。但是工业上产出是比较可控的，所以投资与产出的风险基本上由资方承担。劳动者的收入相对固定的。所以在这个时期社会化大生产的过程中，人与人的关系最主要的就是劳动者与那些管理协调、组织生产的管理者，也就是资本家之间的剥削和被剥削的一关系。
阳 24:40
我说是资本家，但不需要是资本家，他可是一个经理，他是一个企业经理等等。所以这和封建社会、奴隶社会一个大的差别，就是中间阶级——比如自耕农——大量的消失了，人口大多数越来越成为无产阶级，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个根本的特征。现在，因为在社会化大生产的条件下，劳动成果或者半成品在一个漫长的产业链中，到底是如何与其他社会化生产的劳动，他们的成品或者半成品进行市场的交换，还是计划的协调？总体它是一个长的产业链，从你比如煤炭开矿、煤炭炼铁、机器制造到纺织机、纺纱织布等等。
阳 25:43
这个长的产业链之间，这是很多劳动的之间需要协调。这是靠市场来协调还是让计划来协调？所以这是组织劳动管理者之间需要解决的问题。市场经济的主要任务就是协调各个企业商品之间的交换，而不是生产资料的消费。工人拿着工资去买商品，不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的市场问题。最主要的市场是资本家之间的——矿山生产的煤，和钢铁厂需要的矿石，煤和机器制造厂需要购买的钢铁和纺织机的制造，和纺纱厂所需要的这些纺纱的机械。
阳 26:55
你可以看出来，市场经济最主要的不是考虑老百姓的消费，怎么去协调，它最主要的是考虑整个长长的产业链之间怎么去协调，对吧？因为你看毛泽东时代也有生活资料的消费市场。我们当时当工人，我们可以拿着工资到市场去买我自己喜欢的皮鞋、布鞋、球鞋，买自己喜欢的不同的牙膏、牙刷等等。虽然那时候物质比较匮乏，但是还是老百姓很有选择。所以它并不是市场经济。
阳 27:43
市场的存在，消费市场的存在，不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的根本它是为市场而生产，而不是为自己，不是自给自足，对吧？毛泽东时代它生产还是通过计划来调节各个各行各业错综复杂的关系。它不是从市场调节，它是用计划来调节。从生产和分配领域人们之间的关系出来来出发来考察，我们才能真正的区分一个社会化、现代化的社会到底是资本主义的，还是全民所有制的社会主义。也就是我们要考虑组织生产过程中它的关系是什么？凡是按照竞争、垄断、霸权的逻辑运转的生产关系，就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
阳 28:46
竞争、垄断、霸权、资本主义的生产的目的就是资本的积累，对吧？生产指挥者、资本家也好，企业 CEO 也好，他们掌握的规模越来越大，你在企业内部怎么往上爬？你要把你地盘搞得越来越大。所以对生产的组织者个人来说，当然市场是实现这种逻辑的最好的方法，但是不是唯一的渠道。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他最最理想的状况是市场经济，但不一定，这不是唯一的渠道。他们在计划经济下也能够继续资本的积累，只不过是从个人的角度来看，不如市场经济那么快，那么保险。
阳 29:47
因为你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你的财产就是你的，你可以通过买卖股票、投资等等实现你的资本积累。但是在计划经济下，你是听上边的，所以你怎么去往上爬，它不是它的游戏。规则。和市场经济的时候很不一样。在官场里边，在企业内部，就像在资本主义的企业内部，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你比如我在 AT&T 工作了六七年，企业内部这些各种负责的，他们之间也是有这种怎么把自己的地盘搞大了，所以他们也是一个竞争的关系。所以在市场经济下，这种竞争风险溢价不是那么大，而且很容易让自己的子女继承他，不会被双规了，被罢免了。当然也有你像谁，马斯克把推特收买了，买下来以后直接把那些高管全部给解雇了，开除了，把一半员工给开除了。所以这种风险当然存在了。
阳 31:20
但是和计划经济下的官僚体制内部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所以虽然计划经济的增长的速度比市场经济要快，一个根本的证明证据，苏联崩溃以前的经济增长速度一直高于发达国家。但是资产阶级最关心的是自己掌握的资本的增长，而不是全聚力，不是整体经济的增长，他们都不在乎。你像苏联崩溃以后，经济下滑那么厉害，他说干脆咱们回到计划经济，没有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计划经济下，他自己的财富增长不会那么快。 所以这是资产阶级的最根本的，都是从个人利益出发。你看，他要是在对付红军，用他的敌系部队，他就不需要 5 次围剿了，他就是一二三次围剿，都是把他自己的，把那些杂牌军去打共产党，他自己想打的小算盘。所以资产阶级都是一个特征，都是要为自己打算盘的。
阳 32:39
所以，虽然资本主义条件下的计划经济增长速度要比市场经济要快，但是这些计划经济里边的官员，他个人的财富的积累远远比不上市场经济条件下。所以 他们考虑的是自己的掌控的资本的增长，而不是资产阶级作为一个整体的经济的增长。这是所有剥削阶级的共性。他们都希望在自己统治下经济能够蓬勃发展，但是前提是自己的统治。统治是第一位的，发展是第二位的，“稳定压倒一切”，对吧？听说过这个。所以从全民所有制继承下来的计划经济，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变成市场经济。你看苏联崩溃以后，代价是非常沉重的，10 多年的。
阳 33:48
咱们再回来看看劳动者不当家做主的计划经济，到底是什么样的生产关系。所以苏联崩溃以前的生产关系是什么性质？我们就要考察计划经济条件下的生产关系。离开我没法认识这苏联崩溃以前的社会兴趣。苏联崩溃以前的社会号称也是全民所有制的计划经济。但是从生产关系出发的研究，我们就可以揭示苏联所谓的全民所有制到底是什么货色。所以所有制的实际内容与法律标签规定的往往相悖的。所以我们需要从生产和消费两个领域来考察，才能看到，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里边关键的就是劳动者，也就是工人群众的地位，或者他与生产资料的关系。在生产领域，如果工人没有当家作主的实际权利，如果它仅仅是一个服从命令、听指挥的驯服工具，
阳 35:05
所谓的全民所有制，徒有其名，名不副实，是伪装。不管它的经济地位多高，福利增长的多快，在计划经济条件下，经济增长速度快。所以资本主义的计划经济很有可能给工人的福利。增长速度比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还要快。即便是苏联解体以前，没有个像样的劳动力市场。只要工人群众在生产领域里边没有话语权，没有管理权，他们和雇佣劳动没有本质的区别。因为在日本的垄断公司里边，他们就有过终身的合同员工。终身制的员工好像挺多的，他们能够享受铁饭碗的待遇。这在日本的过去企业，我不知道新贷改了多少，反正是 60 年代， 70 年代好像是普遍的，还没有。且饭碗类型的雇佣劳动关系证明了。且饭碗只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所以由着计划经济的高速发展。它的优势。所以这时候劳动者的物质生活可能增长的比较快。但是他们如同被饲养的家禽一样，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农家养鸡、养鸭、养猪，有可能长得特别快。
阳 36:45
美国南方的奴隶主，他不会让奴隶饥寒交迫，他会提供让奴隶吃得好好的，足足的衣服不见得穿的太好，房子不见得太好。但是他需要一个……他肯定不是那么傻，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会想方设法一定要把奴隶变成强壮的劳动力，因为这奴隶是他的财产，所以他会把奴隶养得肥肥的，让他好好干活。所以你在资本主义的计划经济条件下，工人有可能福利增长的快，但是他没有话语权。这里边最主要的证据就是工人阶级没有能够阻止苏联的崩溃。根本因为他没有权利，对吧？所以在这种制度下，工人没有当家作主的实际权利。
阳 37:57
领导层作为一个整体生产资料的实际所有者，其实不新鲜。不新鲜。因为你看在美国大垄断公司里边，中层和高层的经理，他们也不需要拥有公司的股票。你说这个 CEO 恐怕有大量的公司的股票。你像马斯克他，当然他拥有好多股票的。推特的股票，苹果的。原来斯蒂夫乔布斯才有，现在的叫什么来着？ 提姆库克，他拥有股票，但是你说中层或者他以下的好多高管，他不需要。往往是企业会给他们好多公司的股票，但是不是必要的。所以这些管理者不需要对公司具有任何法定的所有权。他没有股票，有可能没有，但不是必须的。而且他们每个人随时随刻都可能被自己的上司给开除了，对吧？马斯克开除了那些推特高管就是一例。作为一个团体，这些高管实实在在的不光是资产阶级的一员，而且是大垄断资产阶级的一员。就像那些马斯克开除的那些高管，他们就是统治阶级的一员，而且是大垄断资本的一员。所以你把马斯克把这些人开除了，他们转眼就会跑到别的公司里去当高管去了。
阳 39:40
所以因为这些人，他和工人阶级的关系，在生产领域是个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在消费领域是个强行掠夺剩余价值的关系。所以你别看这些高管，没有股票，甚至可以被随时开除了。但是他和工人阶级的关系，他一旦在企业里边任职，他就是压迫工人和工人被压迫的关系。所以，这些资本主义企业里边经营的逻辑，也是资本积累的逻辑。他们不光是为公司的资本进行积累，他们自己在公司内部的地位和他们对公司的资本积累所做出的贡献是直接挂钩的。他们对公司资本积累的贡献越大，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或职位就会越高，往上爬的可能性就越大。对逻辑大家挺熟悉的，所以管理层的内部也是一个竞争的关系，目的都是往上爬，他们的权力会一步步的提升，最终成为大老板。公司的总裁，多多少少会成为企业的法定所有者。这种资本主义社会的公司里边，他们的运转模型也往往是自上而下的。
阳 41:17
计划经济，他们内部就是计划。所以你看资本主义社会里边，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社会，企业之间是市场，企业内部是计划。所以你想想，如果社会上的所有的企业都属于同一个资本集团，不就是还是资本主义的吗？所以苏联崩溃以前的经济模式与西方垄断资本集团内部的模式没有根本的区别。所以这是我们需要考察的。到底咱们讲计划经济，我们指的是什么？而且是哪个阶级进行计划协调。所以谁是生产资料的实际所有者，是判断一个社会性质的关键。以往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比较好判定，计划经济条件下做阶级分析就比较难。咱们下一个话题就怎么在计划经济条件下进行阶级分析。